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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Fünf的责任商谈与各式杂谈

名为Fünf的责任商谈与各式杂谈

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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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西西比的事情,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跑到学校之后被同学欺凌,然后学校崩塌,在我找到她之后对我说

“我想要同伴。”

西西比这么说了。

虽然不是很懂这孩子到底在说什么,不过只要从字面意思上忽悠过去就好了吧?

嘛,虽然在刚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还是很惊讶的发出了“啊?”的疑问声,不过在之后西西比就立马哭泣了起来,抱住我的腰在那呜啊啊啊啊啊的哭了起来,顺便把我的衬衫当作毛巾擦脸。

这实在算不上什么福利可言,虽然是被抱住但是西西比那一副可怜兮兮的,医生那种幼儿体型都比她有料的身体.......怎么说呢?我反而有一种我被趁机皆油了的感觉。

我是不是应该报警这里有痴 女比较好?

嘛,这种话当然都是开玩笑的。姑且不论占不占便宜的问题,对待哭泣中的女孩子我还是有好好的在那拍着她的背摸着头把她哄睡着为止的。

不过啊,我说西西比小姐?哭完就睡这种行为未免也太小孩子一点了吧?

算了,这和我有没有关系。

不过托她的福,我还是背着这个脸上红肿的女孩子从被埋起来的地下车库中爬了出来,然后穿着粘着大片泪水的白衬衫行走在依旧在抢救中的学校废墟。

“喂!提子!你振作一点啊提子!提子!!!!!!”

耳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好像是一名女孩子的声音,随后,她便开始哭了起来。

提子?难不成你的饭后甜点也遭殃了嘛?真可怜啊少女。

不过你倒是也看一下场合。虽然想把这种话吐槽出来,但是不论何物大家应该都是一样的才对,既然同是伤心那就不能区分什么对象和场合。所以就决定默默的关闭内心吐槽,把她的哭声当作BGM回家去。

当然,是我的家。

然后背着孩子的我被工作人员发现,大叫着扑上来问我有没有事。

因为我的体能算是非常不好的缘故,所以其实非常希望可以有人来搭一把手帮我背着西西比的,不过转念一想,觉得在这个出门遛个狗都能看到西西比的寻人启事的时间段,就这么贸然的让别人看到西西比不太方便,所以就移动脑袋挡住了西西比。随后以十分怪异的姿势甩掉前来帮助的相关人员。

不过啊,说起来好好的一个小型建筑群怎么就突然塌方了呢?

再回去的路上,我偏着脑袋沉思着。

据我所知,这栋建筑是在近几年刚刚建造起来的,至于记忆的来源则是大战时期为了好好逃命把整个市的建筑全部都记了下来,而这栋建筑并不在我的记忆之中,所以我和医生出门吃关东煮的时候看到那面陌生的墙壁才会吃了一惊。

嘛,虽说大战过后八成建筑损毁遭到重建,那份脑内市区地图已经不管用了。所以我和医生在路上几乎就感叹了一路就是了。

在半路因为实在是累的够呛所以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往我所住的房屋里面赶。

但是这样一来我特地不让别人看到西西比的脸还有何用意?

我自己也不知道。

达成出租车回家之后,因为司机死活不肯开空调所以到达家门口的时候我感觉我已经和西西比融化融合成为了一体。

“好热......”我胡乱的用手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在这种冬不暖夏不凉的城市定居......”

这简直就是拷问啊拷问,那个抖S拷问姬一定会很喜欢的,这种刑法。

然后半死不活的爬到了二楼,伸手拿钥匙却发现金属制的开锁用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缓缓的把西西比平摊在地板上,然后理所当然的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口袋里。

我记得我有给过她一把啊……她不会给扔了吧?

抱着试一试的念头我把手伸了进去,然后不论是上衣口袋,裙子口袋,或是鞋子里面乃至是裤 袜之中都没有找到。

这下只差内裤里面没有找呢?我戏虐的想到,然后站起身子对着门狂敲不止。

“喂喂!医生你在吗?!我知道你在啦!快点开门啊!”

短暂的沉寂之后,门的对面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难不成医生那家伙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吗?

终于,门的对面传来了声音。

“谁?”

宛若细小的鸟鸣一般

这么问道。

真是谨慎。

“是我啊我,你的挚友,小镜镜。”

“暗号?”

对面好像疑神疑鬼的有些过头了。

我的脸颊抽搐着,然后清了清嗓子。

“暗号是什么啊?”这么大喊道。

哪有什么暗号!

“哦哦,是小镜镜吖。你回来了啊。”对面传来了惊讶的语气,我在这个时间过来难不成是什么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吗?

“是啊我回来了,能快点帮我把门打开嘛?老实说现在外面很热,不如说是热的快要死掉了,为了预防西西比发生这种事情我还特意把她那层看起来很热的裤 袜子脱掉。”

不等我说完,门对面便再次传来了慌张的声音。

那并不是什么代表意思的人类语言,而是单纯的撞击声。不知道她急急忙忙的撞到了什么。

许久,撞击的声音再次传来。伴随着开锁的声音,门缓缓的被打开。

面前的医生看到我,揉搓着脸颊露出了蹩脚的笑容。

而在她的旁边,则是一块用于当作踏脚石用的包装盒。

哦,我说怎么开门用了这么久。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把西西比从地上拉了起来,扔给医生。

突如其来的行动让医生有些措手不及,她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华丽丽的摔倒在地。

“喂!小镜镜!你突然之间是要干什么啊!”

在虽说娇小,但是在医生的幼儿体型的衬托下依然显得有些巨大的西西比,具体来说就像是幼儿园小班小女孩扶住小学四年级略微发育不良的女生那样。

虽说都很无力,但是依然有强弱之分。

“啊啊好累啊。”我没有理她,而是胡乱的揉着自己的头发。该死,这种季节果然应该去把头发剪短一些吗?然后把一件东西扔到医生的脸上。“喂医生,你在来的路上有买什么饮料吗?我好渴。”

医生并没有回答,反而是发出了急促的呼吸声。

你搞啥啊。带着这样的表情,我扭头看向她,结果却发现医生她被西西比压在身上动弹不得,被脱下的裤 袜不偏不倚的扔在了她的脸上。

而就是这位传说中的合法幼 女,对着初中生的**发出了象征变态以及运动员的沉重呼吸声。

喂,你搞毛啊变态幼 女。

我的视线冰冷了起来。

“喂,挚友,这个很不妙哦?不如说是超级不妙,啊啊啊啊不行,这就是初中生的裤 袜嘛?连发育都没完全的初中生?正直青春期的初中二年级女生的裤 袜?我说小哥你很懂行嘛!很会懂得讨人厌我的关心吗!呐,可以把她的内裤也脱下来吗?我说挚友?喂挚友不要无视我啊挚友!”

那已经是犯罪了啊。我的眼神完全冰冷了下来。

“讨你的欢心?什么冷笑话啊那是。我为什么非得去做不可能的事情不可?”我伸出手把她拉了起来,好了,这下变成西西比趴在地上了,这样睡着的话可是会着凉的哦?为了防止这一点我把裤 袜扔到了她的背上盖住。

“小西比这孩子怎么样?”医生被我拉起来之后把目光放到西西比身上“刚才我看到她脸上肿了好大一块,还真是被打的不轻呢,话说你没问题吗小镜镜?去找到小西比的时候没受伤吧。”

“没有哦,倒不如说你先帮西西比看一下呗,女孩唯独脸上不能留伤,鸦羽是这么说的。”

“我觉得鸦羽鸦羽说的是女孩子脸上不能受伤才对。”

医生缓缓的俯下身去,伸出手触碰西西比的脸。

她的睡脸甚是安详。

“哦呀?这个熬个冰袋应该就会好很多吧?连膏药都用不着贴哟这个。”

虽然我这种医学外行人有可能什么都不懂,但是这么对伤员的伤口捏捏戳戳碰碰真的没问题吗医生?

“很好。”诊查完之后的医生不知为何很累似的摸了一下脑袋上的汗水,我说不干了什么啊这么累“那么来汇报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不,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问。

“不,在那之前医生,你还特地回去换了一趟衣服嘛?”我指着医生的黑色大衣,上面由无图案的纯黑色变成了被白色圆圈圈起来的纯白色字母L“看你累成这个样子是发生了什么吗?”

“哦哦,这个啊,在来的时候碰到了一群来找茬的人。”医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随即摆了摆手“先不提这个......”

“是那群无法者做的好事吗?”我一偏脑袋,指着医生,可以说是无礼也不为过的打断她的发言,然后不顾本人的心情如何,自顾自的追问道,可以说是傲慢也不为过的行为了啊这个。

说起来无法者那群人和医生所属的陌生人关系很恶劣来着?两帮人平常也有争斗,不过一般来说信奉和平的陌生人们大概是不会主动挑起矛盾的吧。

嘛,虽说我个人也不是太讨厌激进的孩子们,毕竟青春期吗,冲动点也不错,但是倘若医生在他们对立的组织那就没办法啦。

嗯,这些都是无意之举,我是迫不得已才会想这么做的。

请务必原谅我啊,虽说不原谅也没关系。

“啊,”医生她一脸没办法的点了点头“因为听说我是武斗派就怒气冲冲的找上门来了啊,虽然留了他们一条命但是果然有些麻烦呢,那群家伙难不成不知道什么叫善待幼 女嘛?说起来鸦羽鸦羽那家伙也是......”

像是强行转移话题似的,医生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大过头的黑色上衣西装,在那喋喋不休的说道。

“要做吗?”宛若提线木偶的丝线突然断裂一般,我的脑袋猛的向一侧一偏。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可能不太好看吧,就算嘴角依然保持着微笑,但是

借用以前很在意的一个女生的话来形容,眼神是死的。我现在说不定就是这么个感觉。

这个可是第二次打断别人发言了,这也太没礼仪了哟?姐姐教导我的家训再次在我的脑中回旋。我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心里回答。

我知道了子滴姐。

“不,不用了。”听到我发言的医生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悬空的双脚,估计是在那专心数着地板上的缝隙“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再者我加入陌生人也不是真心为了享受生活,只不过是因为小镜镜还活着所以感觉加入陌生人比较方便等着你而已,话说回来,小镜镜。”

象征着亚洲黄种人纯血种的褐色眼珠盯着我。

“你现在不是还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吗?悲愿什么的。”

“啊啊,是这样来着。”我把脑袋扶正,然后冲医生点了点头。

“那么就不用管我啦,你就尽管照着自己想做的样子就做就行,虽然是我自己自顾自的傲慢,不过我会亲耳等待着你的死亡讯息的。”

“哦,我期待着呢。”我点了点头。

明明平日里只要我提到这件事医生就会对我嗤之以鼻的。

是不愿意我参与陌生人和无法者之间的事情吗?又发生了什么吗?

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担心我?

不,这个倒是不太可能。

不过总而言之,

我在心底暗自沉思到,同时嗤之以鼻。

小兔崽子们,你们捡了一条命,快点感谢我吧。

“太好了医生,姑且再问一次,没有受伤吧?”

“都说了没有的,小镜镜真是啰嗦。”像是不高兴似的,娇小的大龄幼儿她鼓起了脸“什么时候你转职成为了啰嗦大妈属性的人物了?那种家伙明明只要那个变态一个人就好。”

说到变态这个词之时,我几乎是久违的看到了,我的挚友医生她真的发怒了的表情。

嘛,关于这些私人恩怨姑且不提。

“不过总而言之,最关键的问题果然还是为什么西西比的学校会突然灰飞烟灭吧。”

坐在医生的面前,我们便开始商讨这次事件的事宜。不,说是事件倒也不太准确,就表面来看,这次的灾害毫无疑问的只是运气不好这种程度的天灾而已。至少在旁人看来就是如此。

不过,

在旁人看来啊……

我看向医生,医生也毫不顾忌的回瞪着我

“一定是奥西里斯的锅吧?”

“嗯,这次时辰和世界都救不了它。”我点了点头“不过是谁这么闲跑去学校搞袭击?你不是和我说那群家伙现在都在那所学校就读嘛?简直分不清它是不怕死还是太想寻死了。”

一想到倘若袭击学校的犯人被那群后辈们逮到会遭受什么非人的对待,我的浑身便情不自禁的浑身发冷起了鸡皮疙瘩。

现在明明是正直高温的酷夏。

真是久违的感觉了啊,自从拷问姬逝世之后这种害怕的感觉还真是第一遭。

我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双肩,试图把自己安抚下来,不过可能不太成功后。鸡皮疙瘩还是止不住的出来。

“也有可能是情报欠缺的交涉废人呢?也有可能是刚刚诞生出来的叛逆者不小心释放出地图炮误伤了吧把他们。”

真是惨呢,明明只是上个课就要遭受那种对待。虽然听起来很失礼,但这个也只能算是他们运气不好吧。不够话说回来为什么要执着于欺负比自己弱小的孩子呢?难不成那句“人类喜欢在自己安全的时候大肆杀戮。”这句话是真的?

“嘛,反正不论怎么想感觉都够无耻的。”

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只能随遇而安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这种战斗力为地板砖级别的人士都与这种暴力场景没有任何关系,毕竟这群天花板等级的叛逆之间的战斗我不论每一次看都觉得遥不可及啊这就是所谓的距感嘛?为什么我非得是这种非战斗特化型的叛逆?

真是羡慕啊。

可以随意去杀人的家伙。

可以毫不在意的去杀人的家伙真是羡慕。

不管怎么说,我都无法下得去手。

但是杀人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原谅的哦?

因为那可是杀人啊杀人,夺取旁人意识的罪恶行径,简直和四季豆没煮熟以及违背契约这种事情更加无法原谅的了。

“可是呢,不过也有可能是只针对学校的因果性杀伤性叛逆呢,一个弄不巧的话可能会被政府那群人发现并展开非人的研究。

“那么,回头也得把这个回收叛逆者的任务给尽早解决了才行啊......不过在此之前果然是要来谈论小西比的事情呢。”

“说起来啊,在前些日子第三次的献祭日开始了哟?”

“嗯?”医生挑起了眉毛“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但是反正在今年以内吧。”

我把西西比扶到沙发上。

啊啊,突然好想喝冷饮。

“是吗?”医生打开了电视。

好死不死的,上面正在播报刚才的事情。

“在今日上午10:30分的时候,琴八中学发生了塌方事故.......”

“诶——,这群记者还真是迅速啊。”伴随着拉着长音的语气字,医生淡淡的说道。

“毕竟他们就是要靠速度吃饭的吗?于是,你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少?”

“什么可能性。”医生没有把头扭过来,而是直直的盯着电视。“啊,我想吃花生,可以帮我剖好吗?”

这么说着,医生把一袋盐煮花生推了过来。

“哪来的花生?”

我满头黑线的问道。

“回来的时候顺道在路上买的。”她一脸淡定的说。

“嗯?你不是被袭击了嘛?”我疑惑的问道。

“不都和你说了我没事嘛。”

好吧,看样子不能用常识和这家伙理论。

“那好吧,我去找个盘子,你要喝啤酒嘛?”

“唔.......想喝冰镇的。”

“很遗憾这里并没有那种东西,你就好好的吃花生去吧!”

说完,我便转身跑去拿盘子。

“那种东西平常要好好准备着啊,现在可是夏天.......”临走时,我听到医生小声嘀咕道。

我装作没听见。

毕竟我又不喝酒。

我很贴心的把花生一个个剖好,记得医生讨厌吃那层种皮来着?没办法,帮她给去了吧。

将枯黄色的种子全部丢进去之后,我满足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花生壳包括她讨厌吃的那层皮在内全部杂碎丢到盘子里去。

然后这次我是真的满足的点了点头。

“不许挑食。”

这么自言自语道。

然后端起盘子,走回了客厅。

“久等了。”这么说道,我把盘子放在她的手边。

“哦哦,谢谢。”娇小的手指随手抓了两粒,然后塞进嘴里。

随即,便很厌恶的皱了皱眉,将吐未吐,在看了我一眼之后还是咽了下去。

啊咧?已经不看新闻了吗?

我瞄了一眼电视,上面两个画风精美的男人正在接吻。

为什么我家的电视会收到BL动画?这是哪个频道?

算了,你开心就好。

“那么,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你所说的可能性是指什么?”

“是关于西西比成为叛逆者的可能性。”我伸出手,从医生的盘子里捡走两个花生“这样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呢。”

“真是多管闲事啊小镜镜。”

电视前方的老年幼 女发出了叹息

“对别人的事情多插嘴可不是很好哟?这又不是你的事情。我记得你以前都是这么说的。”

“是这样吗?”我一偏脑袋“或许是这样吧。”

“就是这样的啊,话说回来究竟是为什么小镜镜会对小西比的事情这么上心呢?”

她扭过头来。

最大限度的活动脖颈关节,扭头看向我。

“这可是有点不正常了吖,毕竟我认识的小镜镜可是超级自私自利的啊,除非是“你的”的东西之外,好像世界就此结束也不会管你的事一样,不过说起来。”褐色的眸子看向我

“属于小镜镜“你的”的东西到底还有多少呢?这点医生我倒是很好奇啊。”

“谁知道?”我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西西比。娇小的少女正卷缩起身子在那沉沉睡去,精致的面孔就宛如人偶一般,好像这幅模样才是她应有的姿态,让人不想惊醒。

“大概,已经差不多没有了吧。”

“对吧?那么为什么小镜镜对小西比的事情会这么在意?你把她也当成自己的东西了吗?不可能吧,那样的事是绝对不可能的。医生我可以如此断言。倘若过去鸦羽鸦羽没有出现的话还好说,但是既然鸦羽鸦羽出现在了小镜镜你面前,那么小镜镜就不可能对小西比抱有正面情感,因为在你看来,和鸦羽鸦羽拥有相似容貌的小西比她简直就是......”

不必医生多说,我也自然知晓。

就像是替代品那般。

赝品那样。

让人不禁想要仇视。宛若出自铭刻在DNA的教义那般,让人不禁对其反感。

不过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只不过是活在这个世上,仅此而已。

冷静想一下就可以知道。

大概就如你所说吧,医生。

但是,

但是啊,医生,我的挚友。

“医生。”我平静的,但是小小声的打断了医生的发言,啊呀,又做了一件没有礼貌的事情,不过既然是为了纠正对方那就情有可原,哎呀,真的情有可原吗?说不定只不过是我不愿意受罚而已。

“擅自解读别人的内心,是一种自以为是且傲慢的行为哟。”

不,惩罚还是接受比较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果然还是就这样相信着没错。

医生一愣。

“说的也是。”

然后开始吃着花生看起了动画。

不,等等!为什么电视上那两个男的正在做需要打上马赛克的事情?这到底是什么动画?我说你到底在看哪个台啊医生!把其中一个男生换成女生的这种剧情的动画也有可能收到吗?

电视上的一男一男手持武器扫荡着丧尸,地面上鲜血淋漓。

“关于小西比变成叛逆者的可能性吗?有的哦,说不定她在那个时候就被其他的叛逆者咬了。”

这货津津有味的看这动画,上面两个男的怎么又开始接吻了?旁边的僵尸是在干嘛?

“叛逆者又不是僵尸。”我忍无可忍的走过去夺过遥控器关闭了电视“别看动画了好好听我说话!”

结果被瞬间发飙的医生暴怒的瞪了一眼,并把一颗带着种皮的花生扔到我的嘴里。

我嚼了嚼,咽了下去。

嗯,好吃。

“哦哦小西比成为叛逆者的可能性?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医生没好气地说道

“你也不好好的想一想啊健忘天后,成为叛逆者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我记得是......”我单手扶住下巴思索着,并顺便瞄了一眼放在不远处的小黑板。

“对现实抱有不满,并且周围的50米之内要有其他的叛逆者存在对吗?”

“回答正确,真亏你没忘啊小镜镜。”医生她一摊手“那么你还记得你是什么吗?”

“我?”我疑惑的问道。“我就是我喽?”

“你也是个叛逆者啊小镜镜,不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掉!”

“当然不会忘啊!倒不如说我怎么可能忘掉这么重要的事情!”

面对我的据理力争,面前的医生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

“之前喝醉酒把自己性别都给忘记的人在说啥啊……”如此,发出了莫须有的诽谤。

“有那回事吗?”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医生你该不会是喝醉酒出幻觉了吧?”

“.......”医生并没有说话,而是满脸黑线的看着我。

这老年幼 女在搞啥啊……

“嘛,算了,和你争论以往的事情可能是我这辈子做过的第二愚蠢的事情。”不知为何,医生盯着我的脑壳。“我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是你导致的小西比成为叛逆者的哦?如果你那关于叛逆者的推断是真的话。”

“那么我该如何?就这么对她负责吗?”我露出了笑容“我感觉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哟?话说回来对于叛逆者这种东西我该怎么负责才好?给他们一笔钱吗?姑且不论我有没有足够一个富家千金生活一辈子的金额,我觉得既然成为了叛逆者那么有很大的可能已经不在乎这种身外之物了。”

就连送她上路,凭现在的我也做不到啊。我把手打开,然后攥紧。如此,往返重复着这一动作。直至手掌中 出现了黑紫色的指甲印。

真是没用啊,我。

为什么我会活在这个世上啊……

明明只会造成别人的困扰不是吗?

仅仅自己有想要做的事情而医生没有嘛?

所以就要医生理所当然的过来帮我吗?

将挚友的关系利用到底?

差劲透了啊,我。

真是的,简直最差劲了,我这人......

“这种东西.......说的好像叛逆者都不算做人了一样。”

“难道还算吗?至少我们,早就偏离人类太远了吧。”

“......这种没用的话姑且不提,事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知道小西比她到底许下了什么愿望,献祭了什么,然后得到了什么吧。”医生说道,然后把碟子里的花生塞进嘴里。圆润的脸颊一鼓一鼓,仿佛松鼠一般。

“毕竟倘若连这种东西都不知道的话,责任什么的我们根本无从负起吖,虽然很想要小镜镜就这么撒手别管,毕竟我们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是依现在的状况来看,很难让小镜镜就此放手别管啊。”她口齿不清的说道,然后把玻璃杯装的白开水用两手端起,一饮而尽。

随即,便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果然还是很奇怪啊,为什么小镜镜这么对小西比上心呢?虽然那样解释过.......不,应该说是把话题掩盖过去了吗?用半吊子的发火?算了,无所谓......但是小镜镜也明白吧?赝品终究是赝品,是与真货完全不同的东西,根本没法对其倾注相同的感情。我说啊,小镜镜。”

医生她把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并没有抬头看我,而是自顾自的在那捡着种皮。

“我说啊,小镜镜,你之前去了一趟奥西里斯的内部对吗?用了一大串的理论和多过头的叛逆,冒着危险和鸦羽鸦羽前往了那里。”

“对啊。”

然后,那次前往奥西里斯的旅途,你也应该在才对。我看着医生,她只是自顾自的捡着种皮,完全没有回视的意向。

“那么,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我记得我们走散了吧?你说你在那里遇到了魔王在奥西里斯内部配置的守护神,一个像弥诺陶娜斯的家伙,鸦羽鸦羽死在了里面,而你则逃了出来,和我们汇合,而我们则是一起逃了出去在那之后。”

“我说啊,小镜镜。”与往常一样温和的语调,但是在我听来却无比的冷彻。“在遇到那个守护神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这么问道。

我有些哑然失笑的感觉,或者笑不出来这个词与她同义吧。紧接着,我对她说道。

“要说发生了什么......就像以往那些事情一样喽?遇到了战胜不了的强敌,然后逃亡,在失去了什么之后也得到了什么,精神越来越强韧的同时也愈来愈脆弱。就是这么简单啊我的挚友,不过你突然之间问这些事情是要干嘛?”

“诶———?与往常一样吗?”终于,她抬起了脸来“是这样吗?是啊是啊就是这样啊,真是的突然之间我在问什么呢。”

“真是对不起啊小镜镜,突然问这些奇怪的问题。”她看了看我,眼神中带着那份她早已露出无数次的虚假的笑意,然后将辛辛苦苦捡完的种皮丢到盘子里面“说起来,我们是什么关系来着?小镜镜?”

“是挚友哦健忘儿童。”我看着她“怎么了?已经连这种事情都忘记了吗你这小儿老年痴呆参杂症?”

“那是什么症啊,”医生她吐槽到“我记得,挚友之间是不能说谎的吧?”

面对如此明显的反问,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拐弯抹角的说。

“如果我对你说谎了的话,大概我会很看不起自己的吧?”

这么说。

面带微笑的,如此。

“是吗?不愧是我的挚友啊小镜镜,真感动呢。那么我能对我的挚友做点什么呢?”

“那是当然。”我点了点头“说起来啊,西西比她在昏倒之前对我说过,她想要同伴来着?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们二人同时沉默,然后一同看向正在熟睡中的西西比。

小小的初二少女微微发出了呼声,然后有些疲惫的睁开眼睛。就如同我之前刚刚在那间地下车库里看到的那样,一蓝一绿的瞳孔暗淡无光。

然后,缓缓的爬了起来,看起来很薄的深黑色**从她的背上自然滑落。

“早上好,小镜镜。”她看了我一眼,从嘴里模模糊糊的发出了很朦胧的声音。

随即,把头转向了医生那边“啊,你也在啊收银员小姐。早上好”

声音同样的朦胧。

“哦哦早上好。”

“早上好吖小西比!不过现在已经不早了!”

“我睡了多久?”

她抬起头,环视着我们。

“嗯,大概三个小时?”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不过我不确定你几点睡着的所以也说不清?但是我倒是可以肯定你睡了两个小时以上了。”

“是吗?”

她毫无美感的歪了歪头,然后伸出手打了个哈欠。布料摩擦发出了声音。

“没什么实感,总觉得好困。”

“不,三个小时的话能睡饱才有鬼......话说西西比,肚子饿吗?要吃点什么吗?”

在我的记忆中,这孩子由于忙着被欺负和受难,并没有吃午饭。

听到我说的话,她捂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挂着的微笑不带任何感情的收缩,然后又迅速的变回。

“我想。”她点了点头“我想我可以吃点东西。”

什么叫可以?真是有够朦胧的说法。因为刚睡醒连用词习惯都睡懵了吗?真是的,这是得睡迷糊到什么程度。

不,不对,这个是......

“哦哦,先吃点花生。”几乎是迅速的,医生她把盛花生的盘子送到西西比的面前,不过据我所见里面根本就只有花生皮和花生壳而已。

你想让她吃什么啊.......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西西比似乎并没有在意。不,在意还是有的,但是总感觉说不上哪里奇怪。她捏起一粒带着皮的碎壳,像是明白了什么嘀嘀咕咕了几句,然后把它吞了下去。

真的吃下去了啊……

大概吃了几粒之后,西西比把手远离了盘子。

“我吃饱了。”

她这么说道。

真的吃饱了吗?总感觉不太相信,又感觉这小妞是在唬我。

“那个啊,西西比。”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果然,西西比实在是有点反常,至少这种冷淡的性格是我在这几天之中从来没有见过的,但是不知为何又有点熟悉。“其实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嗯,问吧。”她爽快的答应了,嘴角扬着笑容,等待着我的问题。

“其实是关于你的学校.......”我依然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真如同我所料的话,那么现在就不能刺激她,任何家伙在经历这一时间段都是很混乱的,不管先前是什么人。”

“啊,那个啊。”西西比淡然的回答道。“我想,那个是我做的。”

几乎是平淡无奇的,宛若就像是明天去吃的晚餐一般,毫无顾忌的回答,不,应该是宣布道才更贴切一些吗?

我们之间的,已经成为叛逆者的少女环保双肩。

西西比倦缩起来身子看向我。

“有什么事吗?”

这么向我问道。

条件反射的,我确认了一下时间,结果却不小心瞄到了日历。

令人没想到的,现在竟恰巧是十三号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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